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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週末是個很舒適的週末,不太熱不太冷,再參佐著一些陽光。
很適合發個呆,看一則吉本芭娜娜的短篇。
我總還是一個人,一個透明的人。
好處是想幹嘛就幹嘛,壞處是就算真的幹了什麼也仍舊是一個人。
自己與自己的獨白,有時搭配上一台小紅馬溜溜車。
大腦不想運作,在夜裡夢裡卻運轉的兇,
想要一個無夢的眠,有辦法嗎?
夜晚總是以驚人的速度塞滿了整間屋子。
每天每夜地。
這個城市看不到海。也聽不見海浪聲。
事實上是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有鍵盤的敲打聲。
我跳上公車,毫無目地的轉乘,
想看清這城市的樣貌,恬靜或者寂蓼。
到頭來發現,怎樣地去看一個城市,原來都只是內心的倒影。
我總是在尋找一個臨界點,但是是什麼樣的點來臨之前沒有人知道。
而在那之前,我或許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看這個世界的。
也或許一直是靠直覺在生存著也說不一定。
忽然想念起早晨起床下樓可以看到爸媽在餐桌喝咖啡看報紙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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