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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多久沒回家了。
漸漸模糊的雙眼。
仍舊在努力拿著針線,縫著補著...
直到再也看不清,把雙手指尖的掌紋統統都給併縫進了布裡,
那樣的鮮紅瑰麗....
白色的兔娃娃染上了淺淺的粉紅色,好似驕羞。
隨著血液氧化漸趨暗紅
如同那掌紋本來就是屬於布娃娃的花色一樣...
那樣濃豔,那樣瑰姿譎起。
在角落開心的扭動著,舞著。好不熱絡。
就把它送給妹妹當做生日禮物吧!
我甜甜地笑著,笑容漾了開來。
魅如秋月。
夜晚,書桌前,
黑色的指甲油看膩了,卻沒有去光水可以卸除。
用手邊的鉗子吧,一個聲音說。
一片一片,輕輕的 溫柔的 把黑色的指甲給扯了下來。
好痛好痛.... 陣陣都是錐心泣血的痛,
手卻停不下來,
紅色的血淚縈縈。
直到十指末梢都光禿為止,
很好很好,終於恢復了令人滿意的赭紅色。
忍著痛....把指尖的液體集在個透明的彷彿觸摸不到的水晶杯裡。
對著再也不剡剡的月光,
一飲而盡。
原來是場夢。
縫一半的布偶上輕著著一滴輕巧的血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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