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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就呻吟吧從喉頭深處,
如同不曾顫動過一般。
低潮,就書寫吧從靈魂深處,
如同不曾深刻過一般。
痛來的時候像棘刺,
鮮明銳利,就看不見眼,看不見身。
紅了眼在枕緣,盡情地戕害無法休止。
眼神窮蹙她卻讀不出話裡的意味。
那天我失去了一部份的指紋,
於是豢養一個影子于腦海深處對話。
或許是總是在夜裡相見,或許是總是在喘息中相處
要明瞭時間不是治療一切的萬物法則。
五歲,二十五歲。相隔二十年拼湊得到失去些什麼。
始終沒有被治癒或領悟。
卻也學不到教訓,眼神依舊孤獨而專澈。
保持距離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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