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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她死了。
我把他裝進盒子裡 墊上些東西 輕輕地冰進我的冰箱裡。
這樣我每次打開冰箱就可以看到她。
”這樣好嗎?” 你問。
”嗯!” 我斬釘截鐵地回答。
這樣至少每次我開冰箱喝水時還能看看它。
─ 從此我變得很常喝水、喝水、喝水。
”你有點變態…” 你說,但我不介意。
我唯一擔心的是怕它冷。
那晚出門前的一眼,既是生離,也是死別。
只留下了急速消退的溫度讓我品嘗著。
零下的溫度冰封住一切的肉體,卻封不住急欲飄離的靈魂。
那樣的急迫,那樣地不及待。
卻看起來彷彿只是輕輕地睡著,
讓人感覺不出有什麼東西殞落了。
讓人心碎。
嗯,那麼
就這樣吧,我決定把你養在我的冰箱裡。
請原諒我悼念你的這種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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