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的五月,我在蒙馬特的那個山頭。
經過了聖心堂後面的巷子,廣場賣郵票的老伯很不親切,說沒有賣台灣的郵票
再用個似乎是法國人與生俱來的標準聳肩技能就把我轟了出去。(說不親切可能算是客氣的了)
一個轉角,路邊一位拉丁美洲裔的男人是個畫家,他說我的東方臉孔他很喜歡,想要免費幫我畫一張相。
我們用西班牙語交談,他說他從墨西哥來。
他對我說Te quiero, 接著我便笑著婉拒了他踱步往山下走去。
天氣是陰的。
心情有點錯愕,但像邱妙津說的,世界是沒有錯的,錯的是心靈的脆弱性。
所以可能誰也不該去怪罪。
而一個人獨自旅行的壞處是,沒人幫你拍照以及晚上可能會不敢出門。
沿途上被自己的獨白給餵飽,連一個Macaron都吃不下,
我想我是個碎念得緊的人。
躑躇著,
在聖心堂的前方可以看到整個巴黎的景色,但可惜那天是漫天的霧裊。
總覺得是來過這裡的,但事實上我常是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擾人的夢一個接一個。
我時常是在夢裡與你對話,宛如梅比斯之環般地迴圈。
代表了無限,沒有盡頭,卻也意味著若不越過邊緣,將永遠無法從任何一面到另一面。
我嚥下了你的所有文字, 好的壞的深沉的腐敗的,然後
練習感受,你所謂的緘默是悄靜的熱情。
練習看一種短淺的分離是對孤獨的理解與容諒。
滾燙的也好,冰冷的也好。愛與理解若是能並存更好。
儘管我至今仍是無法將靈魂與你的生活擺在一起。
愛從各角度看去,似不相交卻又糾結。
或許我也只是一堆凌亂而你的語言肢體從不透露些什麼,
那麼有些話便始終說不出口。
『一切的一切,我已經準備好要用我這沒什麼把握的驅體勇敢承擔。』
─吉本芭娜娜,白河夜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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