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1060782_1.jpg 

2007年的五月,我在蒙馬特的那個山頭。

經過了聖心堂後面的巷子,廣場賣郵票的老伯很不親切,說沒有賣台灣的郵票

再用個似乎是法國人與生俱來的標準聳肩技能就把我轟了出去。(說不親切可能算是客氣的了) 

一個轉角,路邊一位拉丁美洲裔的男人是個畫家,他說我的東方臉孔他很喜歡,想要免費幫我畫一張相。

我們用西班牙語交談,他說他從墨西哥來。

他對我說Te quiero, 接著我便笑著婉拒了他踱步往山下走去。 

 

天氣是陰的。

心情有點錯愕,但像邱妙津說的,世界是沒有錯的,錯的是心靈的脆弱性。

所以可能誰也不該去怪罪。

而一個人獨自旅行的壞處是,沒人幫你拍照以及晚上可能會不敢出門。

沿途上被自己的獨白給餵飽,連一個Macaron都吃不下,

我想我是個碎念得緊的人。

 

躑躇著,

在聖心堂的前方可以看到整個巴黎的景色,但可惜那天是漫天的霧裊。

總覺得是來過這裡的,但事實上我常是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擾人的夢一個接一個。

我時常是在夢裡與你對話,宛如梅比斯之環般地迴圈。

代表了無限,沒有盡頭,卻也意味著若不越過邊緣,將永遠無法從任何一面到另一面。

 

我嚥下了你的所有文字, 好的壞的深沉的腐敗的,然後

練習感受,你所謂的緘默是悄靜的熱情。

練習看一種短淺的分離是對孤獨的理解與容諒。

滾燙的也好,冰冷的也好。愛與理解若是能並存更好。

儘管我至今仍是無法將靈魂與你的生活擺在一起。

愛從各角度看去,似不相交卻又糾結。

 

或許我也只是一堆凌亂而你的語言肢體從不透露些什麼,

那麼有些話便始終說不出口。


『一切的一切,我已經準備好要用我這沒什麼把握的驅體勇敢承擔。』
─吉本芭娜娜,白河夜船。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maz81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